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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少时惊梦(五)

(五)  “可你不是别人”


“今夏,今夏!”谢霄急匆匆地闯进门来,陆绎奇怪地看着他,今夏见他脸色不好,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了谢圆圆,出什么事儿了吗?”

谢霄着急忙慌得正要开口,今夏却伸手让他打住,“你先等等。”陆绎正等着听发生了什么事儿,见今夏要他打住,不解地看过来,却被她敲了脑袋,“姐姐有事儿,你乖乖把药喝了。”

陆绎揉揉脑袋,扁了扁嘴,“好。”

“走走走,外边儿说去。”今夏起身就推着谢霄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物什,放到陆绎面前,谢霄偷偷瞟了一眼,是块糖,“把药喝了再吃啊。”

陆绎眼睛一下亮了,乖巧地点点头。

谢霄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不至于在此时来计较,门一关上,今夏拉着他还没走几步,他就急不可耐地说道,“三瘦死了!”

虽已猜到会是这样的消息,但今夏心里还是一窒。又死了一个人!她分明已猜出元明就是凶手,却又放任他害死了一个人!今夏强压下心里的愧疚与自责,努力冷静道,“有尸体吗?是否跟前两次一样?”

谢霄引着她往三瘦房中走,“他就死在他自己房中,跟前两次一样,找不着尸体,但应该是死了。”

一如前两起案子,今夏尚还在门口,就已闻到了那熟悉的刺鼻的气味。“今夏,你来了!”丐叔叹气,“是我们太疏忽了,竟又让那厮杀了一个人!”

“叔,先别说这些。”这里留下的痕迹乍一看好像与前两次没什么不同,却好像有哪里不对,今夏细细打量起了地面,却暂时没看出什么,“叔,你和姨昨日去打探那元明,可曾探到什么消息?”

“这……”丐叔和林菱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我确实有所发现,但与炼制有毒丹药无关。我在那元明的房中发现了一个暗室,里面有炼丹炉和一堆瓶瓶罐罐,应该就是元明平时炼丹之所了。那里面有两页残缺的药方,是我们药王谷遗失的部分密卷。那方子是延年益寿的,虽然并不完整,但炼出来的丹药也不至于有毒。那暗室和他房中我都翻了一遍,丹药皆为无毒的。这元明,倒真像是个只醉心于炼丹的道士。其余的,我再无发现。”

“他屋里的丹药全是没毒的?连暗室里的也都不是?你就这么确定?”谢霄不信地又问了一遍,丐叔瞪他,“你这小子,我向来对毒物最有研究,这丹药有毒无毒,我自是一看便知。”

谢霄皱眉道,“难道给皇上丹药下毒的人不是他?”

今夏的脑子乱糟糟的,手握成拳,里面沁满了汗珠。锦衣卫办事向来没有客气可言,搜身也是常事,元明不可能蠢到把毒药放在身上;丐叔办事仔细,又精通毒物,他搜过一遍元明的房中和炼丹室,也没有毒药。元明这几日从未踏出丹青阁半步,而丹青阁内他们已经探了个遍,除了元明房中再无暗室。毒丹药与元明确实无关,是其他人所为!二胖三瘦已死,只剩蓝青玄,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

这几日大人出了事,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身上。她在六扇门挑惯了担子,也没什么娇气可言,可是……大人啊大人,您的活儿都让卑职干了,可您的俸禄卑职却无缘享受啊!今夏在心里叹气,但脑子却转得飞快:元明的房中没有毒丹药,给皇上进贡有毒却吃不死的丹药对丹青阁没有任何好处,从线索和动机来看,都不是元明,那照这样看来,就必然是三个弟子中的一个……是哪个呢?又为了什么?她一时想不出结果,但还有更急迫的事,她问,“小蓝在哪里?他知道三瘦死了吗?”

林菱摇头,“没有,我们还未曾告诉他。”

“这样,我先去找岑福,让锦衣卫派人把元明看好,不能再出一丝差错。谢圆圆,你去找小蓝,告诉他他师父的事,让他多加小心,说的时候记得看看他的反应;林姨,得劳烦您再抓紧研制让大人恢复的药方了,大人现在虽在恢复,但速度太慢了,我们在丹青阁多拖延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叔,您在这先守着,别让人进来乱动破坏了痕迹,一会儿我再回来看,我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今夏一口气说完,见大家都点了头,就火急火燎地往陆绎房间走。岑福正站在门口,看到她回来,问,“袁姑娘,你们商议得如何?”

听到岑福在门外叫今夏,陆绎从桌前起来,悄悄地往门口挪了几步。

“三瘦死了,虽然现在暂无凶手定论,但元明依旧嫌疑很大。”今夏直入主题,“岑校尉能否多调几个人盯着元明?死的人够多了,不能再有下一个死者了。”

岑福的神色有些为难,“袁姑娘,锦衣卫现今所守的地方都是大人未遭暗算前布置的,要擅自调动锦衣卫,我没有这个资格。”

“岑校尉,我不是想为难你。但是事关紧急,大人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若布置不能紧跟案情,你们带来的锦衣卫岂不是白带了。”今夏耐着性子跟岑福掰扯,“现下最要紧的,是不要再出人命,若我一人能够看住元明,我定不会来劳烦岑校尉,但我实在是分身乏术啊,我……”

门突然开了,今夏和岑福皆是一愣,“大人。”

“阿福,你说锦衣卫,都是归我调动?”陆绎问道。

岑福低头,“自然是听从大人吩咐。”

“好。”陆绎解下身上写着“锦衣卫陆绎”的腰牌,递给今夏,“姐姐,给。”

今夏怔了一下,随即斥道,“胡闹!锦衣卫的腰牌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呢。赶紧收好,别弄丢了!”

岑福也忙道,“大人,这腰牌关系重大,您不能这样随意处理啊!”

陆绎却不似以往听话,他抓住今夏的手,把腰牌硬塞进去,“绎儿现在病了,帮不上忙,已是让姐姐替我受累了,自然不能再让姐姐行事不便。而且,”他顿了顿,似乎因为今夏刚说的话有点委屈,“姐姐不是别人。”他扭头看岑福,“腰牌是我的,怎么处理自由我说了算。现在腰牌给了姐姐,她就代表了我,锦衣卫的一切调动你听她的就是,知道了吗?”

岑福咬咬牙:“属下明白!”

今夏手里攥着温热的腰牌,思绪万千,似乎有什么在心里呼之欲出。但现在容不得她乱想,她把腰牌收好,推着陆绎回了房间,“大人,在房间里待好,不要乱跑。我先走了。”陆绎点了点头,“姐姐,注意安全。”

“叔!”今夏回到三瘦房间,“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

“哟,丫头,你来得正好,我不是捕快,有些事也不明白,”丐叔站在三瘦的柜子旁边,示意她看,“你瞧,这里头空寥寥的,连件衣服也没有。方才我翻遍了整个房间,连个铜板都没找到。这做道士的虽然侍奉什么无量天尊,到底也是凡人,不可能一点积蓄也没有。你说,我什么都没找到,是不是很奇怪?”

“的确。仔细一想还有更怪的……叔,你昨夜到今晨,有没有听到过人的惨叫声?”

丐叔仔细想了想,“不曾听到啊。”他一下明白了今夏的意思:前两次都是听见了惨叫,他们才来找人的,这次明显不一样!

见丐叔表情便知他已明白,今夏一笑,仔细琢磨起这房间来。她盯着地板瞧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一点褐色的痕迹。她立即蹲下来细细察看,眉头一皱,是血迹!这血迹并不自然,类似于平时抹布擦过桌子后留下的水渍。这是被擦拭过的血迹,今夏循着痕迹一直细看下去,发现了更多的褐色痕迹。这里曾有人流过很多的血……可若按元明之前的杀人手法,根本不会出现这般血迹!

“叔,你看,”今夏将血迹指给丐叔,“这地上有很大一片被擦拭过的血迹……我们昨夜至今晨,都没有听见惨叫声,说明三瘦不是被那药粉所杀。看这大片的血迹,我倾向于三瘦是被人用利器所杀。此人必定武功高强,将三瘦一击毙命,以至于连声音都没发出就死了。否则无论是打斗声、挣扎声、惨叫声,我们都不可能听不见。元明没有这样的武功,小蓝也没有……”

“丫头,你是说……”

“凶手不在丹青阁内。”今夏眼神锐利,她压低声音说道,“要么就是锦衣卫中出了内鬼,要么就是从外面闯进来的人!”

可一个普普通通的道士,有什么值得锦衣卫背叛皇上来杀,或是外面的武功高手特意闯进来杀呢?尤其是此时,丹青阁没落,三瘦又是个胆小怕事的,应当不会招惹什么是非。除非……

“我明白了!”今夏终于想明白了个中缘由,她狠狠一锤地面,“三瘦是被人灭口的!是他受人指使,调换了丹药!”种种看似莫名的细节终于都被她串联起来,“既然元明根本就不曾炼过什么毒丹药,三瘦对元明的恐惧,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他的什么丹药的秘密,而是因为他目睹了元明杀人!他做贼心虚,怕被元明揪出来,必定早早就收拾好了想要逃离丹青阁,因此我们才找不到他的金银细软和衣物。他若是此时逃跑,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指使他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他,因此把他杀了。”

丐叔听得一愣一愣的,“可这房间却跟前两次杀人的现场极像,难道这元明跟凶手又有什么关系?不对不对……丫头,你这些都是推测,没有证据啊。”

“证据,我自然会找到的。”

“你去哪儿找?”

“我要去会会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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