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歌

大型长弧选手

码字苦手 请不要催更哦( ˃̶̤́ ꒳ ˂̶̤̀ )

文风偏正剧 小甜饼功能有待发掘

俊哲/温周/绎夏/巍澜/舟渡

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的评论 看到就会很开心 谢谢你们(ฅ>ω<*ฅ)

#舟渡原文番外 小野猫的后续(下)

#费总撒谎翻车现场#大概很甜#

还没看过上篇的朋友结合上篇食用风味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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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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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起见,风头还没过去,平日里对骆大爷的颐指气使阳奉阴违的费总也不得不屈尊亲自动手收拾饭桌。但费渡手里托着一只会叫的小拖油瓶,行动十分不便,正琢磨着把小猫放到沙发上或者是什么别的地方,就看见告状未果的骆一锅满身怨气地在不远处嗲着毛走来走去,眼睛还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看,不时还发出低沉的“喵嗷”声。

费渡自恋的毛病没有骆闻舟那么大,并不认为骆一锅是突然对他的手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为了避免他把小猫一放下十秒后就只剩一地猫毛的惨剧,他只好一边手托着它,一边把桌上中午吃剩的碗筷挪到一边,给吃饭空出个位置。

费渡正思考这样的收拾是不是太过敷衍,骆闻舟已经端着还滋着热气的虾走了过来,“啧”了一声空出一只端菜的手把杵在餐桌前的费总挡开,“边儿去,别烫着了!”

费渡从善如流地站到了一边,并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去掉手上那只不太安分的小猫,端正的姿态好像在参与人大会议。他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对桌上那碟卖相不太好的大虾发出了盛赞,笑眯眯地看向骆闻舟,含情脉脉地说道,“师兄,有你真好,我爱你。”

骆闻舟瞟了一眼乱七八糟的餐桌,又看了一眼百无一用还要等着他把饭送到面前的费渡:“……”

“你怎么把这猫捡回来了?”骆闻舟最终还是妥协了,一人一碗饭放在桌上,接过费渡手里的猫放在身边的椅子上,让他去洗手。小猫还太小,对人没什么戒心,到谁的手上都是睁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瞧。费渡洗了手回来坐下,骆闻舟狐疑地看着他,“它把你挠了,你还把它捡回家?”

“我跟它妈做了笔交易。”费渡擦干净手,姿态优雅地夹了只虾放在碗里,剥了壳之后喂给骆闻舟,“它替我解决那些我不想吃的东西,我帮它领走它不想养的小猫。”他情真意切地叹了口气,看着正在咀嚼的骆闻舟,“师兄,我是知恩图报。要是它不帮我们这个忙,你猜我们现在正在吃的是什么?”

骆闻舟回忆起自己昨晚说要把骆一锅的猫粮端上餐桌的豪言壮语:“……”

其实骆闻舟并不相信费渡的鬼话。这家伙对动物兴趣缺缺,除了骆一锅别的也不爱搭理,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让一只小猫爬到身上甚至挠了脖子?但他看着抖机灵抖个没完、想要甜言蜜语蒙混过关的费渡,又说不出质疑的话来。费渡衣领上的那块血迹仍然刺眼,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显然现在并不是时候。

骆闻舟没再追问,张嘴咬下费渡喂过来的另一只虾,摆摆手示意他自己吃不用再喂了。他刚扒了一口饭到嘴里,就看见骆一锅鬼鬼祟祟地朝这边靠近。骆闻舟皱着眉一瞪,它又溜远了。骆闻舟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拿筷子敲了敲碗,费渡看他,他就指向看着在椅子上试图咬自己尾巴玩的小猫,眼神沉重,“你是把它带回来玩会儿,还是要养它?我可先说好,家里养不了第三只猫了。”

费渡不着痕迹地理了理外套,遮住了领口上的血迹,随即笑着开口,“师兄,我已经答应了人家要养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小野猫恰到好处地“咪”了一声,表示赞同。

骆闻舟拿费渡没办法,无奈道,“这么小的猫,不能老放着搁家里不管。你要真的要养,就自己伺候它。我在警局上班,带着也不方便。”

费渡想象了一下自己拎着猫坐在办公室的画面,脑袋大了一圈。他揉了揉额头,又想到骆闻舟知道真相之后可能出现的表情,就认为养只猫换不心疼也是值得的,咬了咬牙也就应了。他吃完了饭,把碗搁在一边,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指撑着下巴打量那只小猫,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闻舟,你说它叫什么好?”他想到什么,歪着头冲骆闻舟笑,“也跟你姓骆?”

骆闻舟选择性地忽略费渡眼里盛着能溺死人的两碗蜜糖,面无表情地道,“姓费,叫费一碗吧。”

费渡:“……”

费渡:“师兄,我当初知道骆一锅名字的时候我就很想问,它小的时候好歹也算是可爱得人畜无害,你怎么就给它起了这么个名字?”

骆闻舟不干了,“嘿你小子,老子接了你的烂摊子把它养活到现在,你倒抱怨起我来了?”他撸着袖子站起来,刚绕到费渡旁边想通过行动让他明白什么叫知恩图报,费渡就笑着站起来躲开了。两个人跑到客厅闹成一团,骆一锅在一旁观察已久,认为机会来了,此时不解决掉这个新来的争宠的祸害更待何时,三两下就跑到餐桌旁边的椅子准备痛下毒手,小猫就歪头看它,似乎已经忘了刚见面时的不愉快,“咪?”

骆一锅:“……”

算了,就当家里多了件摆设吧,反正它吃得肯定不多,也不至于太威胁自己。

它象征性地冲小猫“喵呜”一声,表明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虽然不要它的命,但至少得给它个下马威。谁知道小猫好像会错了意,从椅子上滚落下来,踉跄几步跟在骆一锅身边,“咪?”

骆一锅见鬼似的跑了,小猫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看上去还挺开心。

费渡和骆闻舟一通闹腾,终于达成了“骆闻舟的起名水平赛过任意起名网站算命大师”的共识,并在费渡抗议无效之后,确认了小野猫的名字就叫“费一碗”。费总表示此费非彼费,起得这么有水准的名字显然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晚上睡觉之前,骆闻舟坐在床边,招手示意裹着浴袍刚从浴室出来的费渡过来。费渡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浴袍不知怎么就往下滑了一点。他暧昧地吻了吻骆闻舟的耳垂,低声笑道,“怎么,不想让我穿衣服了?”

骆闻舟心底暗骂一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脑海刷屏滚动播放了好几轮,将费渡浴袍里露出的白皙精致的锁骨视为菜市场里的猪排骨,才勉强抵制住了这种不良诱惑。骆闻舟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创可贴,“把创可贴换了,贴这么久了不卫生。”

费渡察觉不妙,说着“今天晚上的碗好像还没洗”就想跑。骆闻舟按住他,沉声道,“不准闹了,你以为我真会觉得这是费一碗挠的?”

费渡:“……”

他说起这个名字倒是挺顺口的。

费渡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动了,骆闻舟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几片连体创可贴,就看到他脖子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费渡的肤色很白,脖颈上苍白的肌肤底下隐隐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伤口虽然的确不深,但骆闻舟看了心底还是“咯噔”一下——一看就知道是刀伤。他看着心虚低头的费渡,没发火也没做什么别的表情,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蘸了酒精给伤口消毒。骆闻舟一言不发,费渡低着头,极轻地叹了口气,把手伸过去握住骆闻舟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师兄,我错了。”

即使是刚洗完澡,费渡的手依旧是有些凉,骆闻舟忍不住将他的手握紧了些,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给他的伤口上药,“自己交代。”

费渡避重就轻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骆闻舟全程一声未吭,费渡还在心底思忖怎么哄人,骆闻舟的唇就已经覆了上来。他给费渡贴好了纱布,医药箱拎起来随便往旁边一放,就把人按倒在了床上。费渡自然没理由拒绝,搂着骆闻舟的脖子温柔地回应,好一番缠绵过后,骆闻舟才放开头发散乱面色泛红的费渡,手肘撑在他的身侧,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开了口,“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能的?”

费渡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骆闻舟就叹了口气,凑下去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很轻,“费渡,还是那句话,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但你就能百分之百确保张东来他就真的不会一气之下抹了你脖子?你觉得你承担得起这个风险,但你的命现在和我的绑在一起,我惜命,连百分之零点零一的风险都不想冒,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费渡的瞳孔颤了颤,喉头轻轻动了动,但没说话,手极温柔地抚过骆闻舟的脸,像是在触摸什么极珍贵的易碎品。然后他忽地翻身跪坐在骆闻舟身上,腰间系着的浴袍的腰带被他松开扯出来扔在一边。骆闻舟还没从这忽如其来的视觉刺激上缓过来,费渡已经欺身压下,捉住他的唇吻了上去。

“师兄…给我。”

最后,也没人想起在一旁没收拾的医药箱和处在骆一锅威胁下生命堪忧的费一碗。

费一碗跟了骆一锅半天没跟上,又见骆一锅灵活地跳上了高处的猫爬架,也试着蹦哒个没完,好几回都没上去之后实在没力气了,可怜巴巴地“咪”了一声就瘫在猫爬架旁不动了。

骆一锅在猫爬架上居高临下地看了费一碗一眼,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恨铁不成钢地跳下去,把费一碗叼进了原本属于它老人家的专属猫窝里。费一碗在猫窝里蜷成一团,看着凶巴巴的骆一锅讨好地叫了一声。

骆一锅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认了这个跟班,默认了以后三只猫猫毛乱飞的新生活。

——The End——

今天也是期待评论的一天(ฅ>ω<*ฅ)
 开学前最后一更 谢谢你们给了我写文的勇气
 爱你们鸭[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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